霍霍黑色牛奶夫斯基

一萧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

【独诞贺文】老子过生日啦哈哈哈哈哈嘿!

路德维希发现哥哥不在家。

他决定去找基尔伯特,于是他往东走,来到吕根岛,看见了丁马克。丁马克正在为上升的海平面苦恼,没有理会站在对面寻求帮助的邻居,而是伸手撩了撩波罗的海的腥咸海水,皱紧眉头。他感觉不到多少鳕鱼在附近游动,便想再过几个月去诺威家附近弄一些来。

“丁马克,你有看到我哥哥吗?”路德维希朝对面招了招手。

丁马克终于抬起头来,长长的衣摆擦过水面。他摇了摇头,大声回答:“我不知道!基尔伯特那家伙又不会来找我玩!”说完,他再次弯下腰,从水中拣出一块石头,丢向海的另一端,“不过今天是你这家伙的生日吧!生日快乐!”

路德维希道了谢,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钻上基尔伯特的捷达,驶向洛林,途中巧遇弗朗西斯。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对方会在这条公路上,就像对方想不通为什么他会在这条公路上一样。眼神示意后,他们在一个有着懒洋洋店员的加油站停住,摇下车窗,让一团裹着湿凉气息的风涌进。

“……哥哥不在你这里?”路德维希盯着正翻找着什么的弗朗西斯,忍不住开口询问。

“当然不在,不然哥哥我就让他把你的生日礼物带给你了!还用得着哥哥我一路开到这里……”弗朗西斯拉开了车载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紫色小盒子,丢向捷达大开的车窗,“回家再看哦! Bon,jem'envais! ”

小盒子被路德维希接住并放在副驾驶上,他可没有打开的意思。

 

基尔伯特究竟会去哪里呢?这么想着,路过菲利克斯的家门口,继续往东北前进,站定在涅曼河畔。几只松鼠踩过他的脚面,又一溜烟跑没了影,只留下一声“吱吱”叫喊,很快也没入草丛,彻底不见了。

“诶呀诶呀,是路茨呢。站在别人家门口可是不好的哦?”

“布拉金斯基。”路德维希小小地后退一步,“你有看到我哥哥吗?”

“基尔吗?我没有看到耶……”伊万故作苦恼,向前进了一步,“我和他明明是好朋友,却没有得到生日邀请函…对啦,今天也是路茨的生日,不如我去你家陪你吃饺子吧?”

路德维希几乎是耗尽毕生气力礼貌回绝,在对方的注视下僵硬地回到车子上,在对方的笑声中熄火个三四次。于是他被伊万微笑着拖下车,塞进飞机,回到基尔。但很快,他重振旗鼓,转班到伊斯坦布尔,坐上老安南的车,向埃迪尔内进发。

“哈?基尔伯特不见了于是来我这里找人?”到了地方,赛迪克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后座的路德维希。

“嗯。从早上哥哥就消失了,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那他也不可能在我这里啊,说实话你去勃牙利和海格力斯那臭小子家找都比来我这里找强……”赛迪克掏出手机,“算了,我帮你问一下他们。”

在一通激情澎湃热血沸腾芜行俚语的电联之后,赛迪克叹了口气,“没有。我送你回机场吧。”

告别赛迪克,路德维希进入了飞往华盛顿的客机。一踏在坚实的水泥地上,一对熟悉的眉毛就出现在一副墨镜之上。他快步靠近,拍了拍那人肩膀,“柯克兰?”被识破伪装的柯克兰先生就猛地一抖,叼反的香烟落在地上,引得路德维希皱眉,“不烫嘴吗?”

“要、要你管!臭土豆!”亚瑟迅速捡起香烟,“这件事你就当没有看见!”

路德维希点头,然后二人分道扬镳,直到他们在拉开同一辆出租车的后门把手时双手相触。亚瑟气的连眉毛都要掉下来了,然而为了赶时间也只好和路德维希共乘一辆出租车去琼斯家。在客厅迎接他们的是本田菊和王嘉龙,阿尔弗雷德则是在半小时后出现的。

“你有没有看到我哥哥?”路德维希单刀直入,迅速切入主题。

“怎么可能啊…那家伙不是一直都不愿意过英吉利海峡的吗。”

“本hero没有看见过,路德维希你还是另寻高见吧哈哈!”

“……的确,最近没有见过基尔伯特。”

“啊等等,”王嘉龙摇了摇椅子,“贝什米特先生兴许在先生家……我也不确定,只是估摸个大概。”

路德维希走的慌张,不小心把紫色小盒子落下了。阿尔弗雷德不顾亚瑟和本田菊的劝阻打开了它,里面静静的卧着一枚由坦桑石制成的矢车菊,取出来看,发现是一枚精致的胸针。

 

王耀刚过完生日,正在享受难得的假期,门铃却突然响起。骂骂咧咧地直起身子去开门,挠着头不满地给来者倒了杯冰绿茶,面色不善地向他询问来意。

“哥哥不见了,王嘉龙说他在你这里,我就来寻求你的帮助了。”

王耀的面色陡然变得铁青,他沉默着,站了起来。路德维希不解地望着他,一直不解到他悄悄练了几套吐纳法后再次坐下,“那个小崽子净会给我找麻烦,你以后不要再轻信这种话了阿鲁。听我的话,回去吧。”

“为什么?”

“我把生日礼物寄到你家了,没人签收可就不好了阿鲁。”王耀尴尬地笑了几声。

“可是哥哥……”

“基尔很快就会回家了阿鲁!路德你平常不是也会很忙吗?”

于是路德维希回到了家,做了两人份的晚餐,惊觉弗朗西斯送给他的礼物不见了,摸遍全身上下也没有找见,便叹了口气,打算让它就这样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当天色完全暗下来,肉汤也完全冰冷,路德维希在沙发上费力地睁开双眼,却看不清电视里的脱口秀女主持人到底穿了什么颜色的上衣。

基尔伯特还是没有回来。

今天就快要过完了,敲门声突然响起,路德维希差点从沙发上滚下来,跑去开门时又懊恼自己忘记加热肉汤。拉开门,只有两个盒子在门口,两张贺卡分别染着漂亮的花体意大利文和端正小楷,没有任何人在走廊里。

 

他几乎是崩溃了,摇摇晃晃地闯进厨房,砸了两个杯子,撕了三本杂志,掉了四滴眼泪,躺回沙发裹紧被子,任由电视继续开着,呼吸逐渐趋于平稳。

 

“23:59  2019/10/3 T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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