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黑色牛奶夫斯基

一萧一剑平生意,负尽狂名十五年。

2017.10.3独诞!!!(是自戏改的……)

*奇怪的独诞自戏

生活来之不易,总有人要承受些苦难。
今天是合并日,举国上下一片欢腾,连不懂得这段故事的小孩子们都会奔跑到大街上兴奋地拉住我的手左右摇摆,不停地念叨着“国!国!”我试图告诉他们我的名字,但小孩子总是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对吧?
“你们的国……叫贝什米特。”

我有些好笑,在这些希望面前,我竟有些胆怯。但很快一切都被喜悦所替代,因为穿着背带裤的哥哥正朝我跑来,手上的啤酒从杯中溜了出来。
“哥哥!你怎么才来!”

哥哥打量了我一番,不满地翻了个白眼,抱怨起“west为什么还穿着西服”这件事。我有些无奈,因为我在衣柜里翻不出任何一件较传统的衣服:
“抱歉哥哥,我找不到……这些东西。”

哥哥看起来很不开心,尤其是当我说到“东西”二字。他向我走来,满脸怒气。当他伸出手时,我差点以为他要责罚我,但他其实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然后拉住我的手臂,将我往公厕拖。
“哥哥?!”

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悄悄地从背包里拉出了巴伐利亚裙的一角。
“不!哥哥!我死也不会穿它的!”

我本以为苦难不会出现的如此之快,但它还是来了。我现在正扒着厕所隔板,裙子刚挨着地面又被哥哥心疼地捡起来。他苦着脸说我吝啬,而我想用穿着中跟鞋的脚踹他——
“不!不可以出去!”

好极了,哥哥开始拿“国就要能代表所有人民”来试图说服我。我只好在隔板被弄坏之前妥协,提着裙子向厕所外走去。
“仅此一次……”

哥哥笑得无比欢畅,几乎让我忘记他胸口那块枪伤。之后我们一起向所有人民鞠了躬,向他们表示由衷的感谢——
“感谢你们!你们对这片土地做出的贡献是无法丈量的!”

紫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人群里,那么显眼,那么刺眼。但是今天,我不想理会内部,我只想脱下裙子,在沙发上端着啤酒看足球。
“先生们!女士们!在这难得的日子里,一起卸下包袱来狂欢吧!”

可惜他们只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我的裙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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